龙子湖公园位于蚌埠市东部,是国家级生态示范区和省级风景名胜区,有“中园西湖”之称。主要由龙湖、曹山、雪华山、西芦山及锥子山组成,大体呈三山夹一湖的独特地貌。根据地理位置、地貌及景观特征,龙子湖风景区划分为北湖景区、南湖景区、西芦山景区、锥子山景区等四大景区。
龙子湖湖面平静得像镜子一样,微风一吹,湖面变得波光粼粼,岸边的柳树像小姑娘的长发,风吹过,像小姑娘轻轻地甩动着她的秀发。对岸的青山恍恍惚惚,站在岸边,可以听见淙淙的流水声和风吹树叶的声音。湖面上的小船在缓缓地滑动,像一片树叶漂在水面上,随风而去;湖中的小鱼自由自在地游着,钻来钻去,还吐着水泡;湖上的小鸟忽高忽低地飞着,还不时地叫两声;蜜蜂和蝴蝶在草丛中翩翩起舞,一会儿落到这朵花上,一会儿落到那朵花上,闻着花淡淡的香。人们在公园中赛跑、放风筝、看喷泉、闻花香,好不快活。
游在龙子湖公园,好像在画中一样,这就是我家乡的龙子湖公园。
寻找野人 神农架探秘纪实怎么样
先晒点陈谷子烂芝麻。分割线以下的内容是五年前的,第一篇算是读书随笔,第二篇是一封信。写东西那会儿本人还系大一的一枚纯情稚嫩小男生,尘世间的一枚懵懂小书童,所以出言多显幼稚,文理多狗屁不通处,各位不要笑话。只是还原我自己在某一时段的真实想法。 ——————————分割线—————————— 云山苍茫,沟险谷深,浓密的原始森林散发着几百万年前的气息,这就是传说中“野人”出没的地方——神农架。 我一直对神农架怀有一种敬仰似的神秘感,或许是很早就听说过“野人”的传闻吧。也或者是我生活里缺乏一种原始的、野性的元素。我希望有一种苍莽来撞击我的灵魂,或者来自外部的某种神秘力量不停地召唤我,让我的生活来个天翻地覆。我们这一代是受压抑的一代,有点像莫言说的人种的退化。我渴望流浪,从小就喜欢翻山越岭,趟沟涉水,可以说,故乡的山山水水都留下了我儿时的脚印。但后来,这脚印越来越少,终于,消失了。 当我在图书馆的书架上发现这本《寻找“野人”——神农架探秘纪实》时,我毫不犹豫地抽出了它。我喜欢从游记去了解风土人情,奇闻轶事,增长见识,开阔视野。从语言上来说,这本书没有什么值得论道的,但我欣赏的则是作者那种坚定的流浪气质与书中那些大大小小的人物构成的一个纯朴的世界,有山民的善良,有科学工作者的忘我。书名的“野人”之所以要加上引号,是因为这家伙虽然有上百人声称遭遇过,但由于没有照片、活体,社会上也一直不敢下论断。关于野人,我没有什么见解,在读完了这本书之后,给我印象最深,最为感动的则是“当代野人”张金星的事迹。我的印象中似乎有过这样一个男人,但忘了他叫什么名字,也忘了他的具体事迹,在读了这本书之后,我想起来,对,就是他,并对他产生了由衷的敬意。 书是2002年4月第一版,离现在已经三年了,作者税晓洁可能是当时探险完成后就立刻写了这本书,那时张金星已经在深山老林里孤独地呆了八年了。他有过优裕的环境,但他为了自己心中的梦想而放弃了一切,他的故事讲起来说也说不完,跨长江、渡黄河,登长城、临沧海,到过西藏,穿越过塔克拉玛干大沙漠,九十年代初还为了“申奥”弄了一面九点六平方米的旗子,骑自行车走了全国二十八个省,行程二十六万公里,五百四十七个县级以上政府在上面盖了印章,五百多家媒体对他进行过报道,曾被誉为“神州第一骑”,“中国工人阶级的骄傲”,山西省总工会给他记特等功……直到后来不远万里来到神农架,他才觉得或许正是因为有了神农架的这些“野人”,他才有了存在的意义。进入神农架的时候,他认为自己三十岁以前该做的都做了,结婚、生子,可以安慰老母亲。但一个人不能老重复别人的生活,不能总重复前辈人的生活,每个人都应该创造一段历史。他越来越认识到,对他而言,一辈子过平静的生活是不可能的,安居乐业是不应该的,迷恋小家庭也是不应该的……离婚以后,他觉得自己前半辈子是为小家庭生存的。现在,谁也不欠了,后半辈子属于社会了。 凭着执著的求知精神和坚持不懈的努力,加上软磨硬缠,他终于获得了许多关键部门领导的支持,实现了他野考的第一步。一九九四年十月,张金星站在北京中科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一楼南厅发出铮铮誓言:“不把‘野人’之谜揭示,誓不出神农架!”并蓄须明志,毫不犹豫奔向神农架这片在他看来是世界上最神秘诱人的原始蛮荒地区。时光匆匆,一晃十一年过去了,现在人们说:到了神农架,看不着“野人”,看看张金星也是好的。张的名字已经远近皆知,成为神农架一道独特的风景。然而,“野人”之谜还是一个不解之谜,他已经准备永远在深山老林里待下去了。 四月的神农架还是松涛轰鸣,乱风迷雪,积有膝深。长达将近半年的积雪将张金星与人们隔在了南天门,无人知他死活。他的窝棚在陡直崖壁下,用箭竹与塑料编织袋建成,极其简陋,但在这样小的破屋子里,醒目地挂着一面鲜艳的国旗,端端正正。他很瘦,但结实,一脸大胡子,岁月使他的须发里花发夹杂。当我看到他照片里的笑容时,替他高兴,又有点不是滋味。他穿着双肘开花的破毛衣,没有钱给保护区交考察费,心里过意不去,一有空闲就种树,已经种了几千棵树了。 他这些年来在山上吃了多少苦,数也数不清,冻掉了指甲,被熊抓伤了脑袋……大年三十在深山老林里感到寂寞,想起亲人,心情无法形容,只好在旷野里放声高唱,排遣孤独。他说:“我想即便见不到‘野人’,可‘野人’也许会听到我的歌声。”有一种使命感已融入他那一代人的血脉,但令他尴尬的是,社会上仍有很多人不理解他的行为,视他为疯子。在武汉湖北饭店,他被视作举止怪异者而不能入内,只好在保卫室蹲了一夜;慕名专门到咸阳某集团求助,被奚落一番,羞愤难容。他认定只有更加努力,一往无前,才不辜负一切支持他的人。他也曾坦言:“我也许不能算一个好丈夫、好父亲,对他们母子我怀着深深的歉疚。但是,作为男人,我自认为是有责任感的。人有各种活法,好男人志在四方,大丈夫有所失才会有所得……” 还是来看一段他的考察日记吧:“……探险,就是把自己完全置于与死神搏斗的境地,任何幻想、侥幸和抱怨都是多余的。探险,就是代表人类,代表一个民族向自然界的未知领域宣战。探险,是人类对环境的不满,对历史的不满,对生活的不满,对自我的不满……探险是一种自我实现的最有效、最直接的行为。任何一个人,当你进入某种角色,在干某件事,都会有一种精神在支撑,都会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推动。每一个勇于探险者,必定具有种种超越的、忘我的精神与追求。这是一种炽热体的膨胀,是一种人体潜能的宣泄,是一种历史的共振,是一种卓越的奉献与创造。但,人们在对于探险认识的初级阶段,往往将探险与冒险混同起来。其实不然,探险是一种科学的、有计划的、有目的的具体行动,必须具备社会效应、社会价值、社会意义三要素,是社会需要的实现。而冒险是人们为了寻求感官刺激的一种过激行为,对社会无任何价值、效应、贡献和意义。绝不应相提并论,我们应大力提倡探险精神,反对那种对社会没有任何价值的冒险行为……” 或许从这段话中我们可以窥见张献身“野人”研究工作的动力。算起来,他现在也是半百的人了,而这种执著不渝的科研精神依旧如此坚定,着实令人感动。他的事迹应为更多的人所了解,他的精神应为更多的人发扬。在这个欲望膨胀的社会,毕竟能够恪守自己单纯信仰的人实在是不多了。我觉得他的事迹和精神完全有资格入选“感动中国”。我记下了书中他的专用邮箱:神农架林区木鱼邮局一号信箱,442421。我想给他写封信,我希望有一天我能到神农架去见见他,盼望这一天早点到来。 后来在网上查到2003年他与澳籍女博士裴芳喜结良缘,共同致力于野考工作。我衷心祝福他们幸福健康,工作有可喜突破。 ——2005.4.19 张金星伯伯: 您好! 我是XXXX大学的一名学生,最近我刚看完了《寻找“野人”——神农架探秘纪实》(税晓洁 / 冷智宏著),被里面您的事迹和精神所深深感动,于是今天怀着激动的心情和满腔敬意给您写这封信。 那本书是2002年4月出版的,时光匆匆,如今您在深山老林里又多呆了三年。三年,也许在山外人的眼里算不了什么,照常过日子,一晃就过来了。但我想起您每天都要背几十斤重的大背包,跋山涉水,漫山遍野地仔细搜寻,这是多么艰苦而劳累的工作啊。也许对于您来说,这样的生活早就习惯了,甚至成了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如您所说,正是因为有了神农架的这些“野人”,您才感觉到了存在的意义。 四月的神农架,应该还有很深的积雪吧,神农架环境恶劣,气候无常,又有野生动物出没,您每天都要坚持野考,一定要保重身体。(我知道您常为了考察,一出门就是几天,只带点干粮,饿了就吃野果,渴了就喝泉水,曾经被冻掉了指甲,被黑熊抓伤了脑袋。) 我的耳边依然响着您当初的铮铮誓言:“不把‘野人’之谜揭示,誓不出神农架!”转眼间,十一年已经过去,您依然在守望,这种执着与坚定我深为敬服,并暗下决心,以您为榜样,在学习生活中顽强不屈,一如既往。我在书上看到您华发夹杂的须发,一身迷彩服,面带微笑,既英武又和蔼。我知道您是蓄须明志,也是为了更方便与“野人”接近。看过书后,我了解到您当初入神农架的原因与受到的重重困难,您说:“埋藏心底的一种旷日持久的科学考擦揭秘愿望在心中激荡,久久难以平静。”正是出于这种执着的求知精神您才不远万里,义无反顾地踏上了奔赴神农架的道路。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能坚持自己信仰并恪守的人实在太少了。 “一个人不能老重复别人的生活,不能总重复前辈人的生活,每个人都应该创造一段历史。”说得多好!人是社会的人,应该为社会创造一点有价值、有意义的东西,才不枉为人一世。您的话鼓舞我要不甘于平凡的生活,努力去争取,去创造属于自己的生活。人只有坚持某种信念,置身于某种环境,才会激发出自己的潜能。 对于“野人”,我没有资格发表评论。但我知道这谜一旦揭开,对于人类进化史有多么重大的意义。即使不存在“野人”,也可以澄清天下。从脚印、毛发、粪便等间接证据来看,我是倾向于存在某种特别的灵长类动物的。您的工作是极其有价值和意义的,我会一直支持您,我寝室的兄弟也会支持您。 我在网上了解到您在前年已与裴女士喜结良缘,恭喜您孤独的生活有了伴侣,事业有了得力助手,衷心祝愿您和裴女士生活幸福。 我很想有机会到神农架来欣赏一下这里神奇的自然风光,来看望您,真希望这一天早点到来。您的信箱我是在书上看到的,不知这封信能否寄到您的手中。如果能收到您的回信,我真是荣幸之至,但您如果工作繁忙,就不用回了,以工作为重吧。 此致敬礼永远支持您的 XX 2005.4.30 ——————————分割线—————————— 话说,当年楼上那封信我寄出去半年里,一直在弱弱地等回信,虽然自己在信中很体谅地说不希望打扰张伯伯工作,可是俺的行为也可以理解嘛,一个大一的单纯小男生,对人生、对理想总是有很多迷惘和困惑的嘛,好不容易找着个可以崇拜的人,你说他要是能鼓励咱两句,咱还不得干劲十足,在人生的道路上牛逼叉叉地向前冲啊! 结果是当然没有回信。我安慰自己,可能信没有寄到吧,我看到的邮箱是书上的,那书都出版了好几年了,说不定邮箱换了呢。但若那样,信应该会退回的吧。可能张伯伯工作的确太忙了,而且整天处在深山中,也不见得真能收到我的信,再说了,跟他写信支持鼓励的人肯定老多了,哪有时间精力一个个去回复啊,光邮费就不得了,况且他的科研经费都是自费的,捉襟见肘。不管怎样,只要他收到了,知道支持他的人还是有很多的就行了,我的心愿就达到了。 张现在仍待在神农架坚持他的野考工作,以下是两则在网上找到的09年的关于他的新闻,他已经在神农架的深山老林里孤独生活了十五年了。 张金星:不解野人谜不出神农架 15年扎营神农架探寻野人踪迹 称条件成熟会公布研究成果 探险奇人张金星誓称不解野人之谜不出神农架 嗯,我承认,以我现在的心态去看当时的举动,确实很单纯,很可爱,那时候,我还不懂什么户外、徒步、骑车之类的,就只是受了张的影响,单纯地想去神农架看看。当然上面我的故事只是个小插曲,一晃五年过去了,想去神农架的想法却一直没有淡却。所以,想趁年前了结一桩心愿。计划2010.2.4正式从十堰出发,骑单车穿越神农架。所以,在这里先祝自己好运吧。 ——2010.1.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