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此类震撼性的照片所对准的‘我们’呢?这‘我们’显然不仅包括一个为其生存而战的小国或一个亡国的民族的同情者,而是范围应广得多,包括那些只是名义上对某场正在另一个国家发生的肮脏战争表示关注的人士。照片是一种手段,它们把那些也许会被享有特权者或仅仅是安枕无忧者宁愿忽视的事情,变得‘真实’(或‘更真实’)。 ” ——苏珊·桑塔格《关于他人的痛苦》
Ambroise Tézenas的这一组作品《I Was Here》是关于“黑色旅游”(Dark Tourism)展开的一系列摄影作品。早在上个世纪,就有奥斯维辛集中营被开发黑色旅游的先例。“黑色旅游”被定义为参与到历史中与和死亡、灾难相关联的地点中去的旅游活动。后来也有一种说法被提出,即这个概念同时应该包含游客参观这些地点的原因,因为如果只有这个地点作为因素,则不能使得这样的游客变成“黑暗旅游游客”。“黑色旅游”还有另一个名称,即“死亡旅游”(Thanatourism),由古希腊的词语“死神”(Thanatos)——死亡的化身而来,更具体指的是平静的死亡。这个词语比“黑暗旅游”或“悲伤旅游”(Grief Tourism)使用少一些。
关于作品本身,摄影书的文字作者J.J. Lennon给出了自己的陈述:“作为人类,我们对自己可以作恶的能力所着迷,因此我们去目睹恐怖的证据,透过固定的影像凝视它们,从而电影化地或是透过假象与死亡所联结。这些恰恰是‘黑色旅游’这个现象的核心。(这本书中的)这些图像相比于仅仅是参观这些遗迹有更长远的意味,它们挑战了我们行为的本质,我们的历史,以及我们的社会与罪恶和死亡的关系;它们是过去的证明,是我们无法跨越过去的证明,也印证了我们因好奇而与悲剧和死亡所建立的关系。”
四川地震残骸
卢旺达种族灭绝纪念之旅, 卢旺达
Karostas Cietums,拉脱维亚(这是欧洲唯一一个向游客开放的监狱,从没有一个囚犯从中逃出。甚至,它比美国的恶魔岛还令人印象深刻)
美国肯尼迪遇刺案 (1963年11月22日的一段旅程:重温一段非凡的故事)
切尔诺贝利,乌克兰之旅(参观历史上最严重的环境灾难)
Oradour-sur-Glane烈士村, 法国
奥斯维辛博物馆, 波兰
Tuol Sleng屠杀博物馆——柬埔寨
黑色旅游应该是沉痛的记忆,人类历史和自然留下的遣址和场景,提醒着人们勿忘历史,或敬畏自然,前世之史后人之鉴,时刻提高警惕警钟长鸣。
黑色旅游的开发应该具有教育意义,对人类历史和自然造成的灾难,要时刻牢记铭记在心。关爱生命,爱好和平,敬畏自然,和谐共处。
比如奥斯维辛集中营,通过历史遗迹和介绍,反映纳粹残酷灭绝人性的暴行。切尔诺贝利核电站遗址,让人远眺明白灾难的恐怖,利用核能源和安全的重要。
巴米扬大佛遗址,911世贸大厦遗址,战争造成的破坏,人民水深火热的生活惨状。美军使用枯叶剂,给越南人造成的身体残疾。阿富汗儿童面对摄像机,恐怖的举起双手。
洪灾海啸后的可怕,地震矿难后的恐怖。这些人间地狱般的惨状,让人们感到惊悸骇然。无时不在提醒这人呢。远离战争珍爱和平,热爱生命尊重自然。